“侯爷,不用您去忙,这些药方交给奴婢们,奴婢们去帮忙抓药熬制。”她们异常谨慎。

因为齐劈山一定对她们吩咐过,务必要保住沈定珠的性命,听说齐劈山将沈定珠收在后宫里,引起了前朝的不满。

好多势力怀揣不同的目的,但都觉得她是个祸害,不应留在宫中。

可神女的传言一放出去,民间的百姓们倒是开始相信了。

所以齐劈山不能让沈定珠出任何差池,她吃的东西,以防有毒,都得交给心腹去准备。

许怀松像是早就知道这一点,他微微点头,看着婢女们逐一离开,只剩下四个站在门口。

这时,他才用沈定珠能听得到的声音说:“你不用害怕,这个郎中是我的人,他值得信任。”

沈定珠闻言,看向一旁,老郎中已经低下头去,仿佛没听到他们说话一样。

她心神紧张不已:“许先生,你不是前皇后的表亲吗,怎么会成为齐劈山的人,难道,你也投靠他了?”

许怀松抿着薄唇,看了一眼外面。

他压低声音:“是先帝的嘱咐,他早就知道长胜王忍不住了,随时会要了他的性命,所以,他要我在他遇刺之前,带着所有的金银投靠长胜王,至少有自己人在这里做内应,才可以有机会保护皇上留下的家人。”

沈定珠不由得咂舌。

北梁帝当时该身处怎样的一种绝望中?齐劈山已经是大势所归,而他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帝王,处处受制,怪只怪,长胜王当初屡战屡胜时,皇帝没有忌惮,反而大肆放了不少兵权给他。

帝王一旦不多疑,就会把自己置身在险境里。

许怀松:“我会找机会把你送走,在此之前,你先忍耐一番。”

他说着,将一份药包从袖子里拿出来,放在她手中:“这是迷药,可以让人昏睡三个时辰,必要的时候拿出来用。”

沈定珠犹豫了一下:“那四公主怎么办?”

她可以走,但是许怀松总不可能有能力,一下子带走她们两个人。

齐劈山怕她们二人勾结什么,现在已经不让沈定珠见姜颂宁了。

许怀松皱了皱眉,显然是感到为难:“表妹身为先帝的唯一嫡公主,如今先帝遗留的一些旧部,依然支持着她,所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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